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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勇与《晏阳初》:两个巴中人的时空心语

发布时间:2023-05-04 13:39:32 来源: 字体 [   ] 
东方早报网【东方早报号】:

  中国民生经济 作者:赵剑锋

  《人民日》评论晏阳初:“他一生所倡导的事业,正在使越来越多的贫苦人民走上富裕的道路。他一生有许多机会获得高官厚禄,他都弃如敝履;他一生经手的钱财无数,却从没将一分用于自己的私利;他一生忙碌地奔走在各国政要之间,却一直轻视唾手可得的名誉。他的心里只装着他的事业,装着全世界苦难的民众,他用一颗悲天悯人的慈悲之心,躬耕力行,至死不渝。”晏阳初先生将毕生的精力都献给了平民教育事业与乡村建设工作,他这种一生只干一件事、干就干好的精神以及他两袖清风、清廉如水的高贵品质值得我们学习。

  “我跟晏阳初是巴中老乡,文人都有为家乡人物风情立传的情怀吧”

  在北京时,晏阳初拒绝了张学良以出八百万大洋支持平教为条件邀请晏阳初任东北的行政院长。1937年晏阳初接到湖南省政府的邀请,说蒋介石要晏阳初帮助动员三千万的民众抗日。随后他被任命为这一行动的首席执行官。晏阳初主持撤销了这个省三分之二的县的腐败领导,招集了五千个学者和科学家代替他们。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基层政治改造和官员反腐的生动案例。

  晏阳初仅1931年就在美国募捐资金50万美元,这些钱全部用于了平民教育,1948年晏阳初通过艰辛努力,美国通过了一个援助法案,杜鲁门称这是他“收到的第一个帮助中国民众的计划”,其资金为27500万美元,晏阳初将这笔钱按照捐赠者的意愿全部交给国民党,用于台湾平民教育和乡村改造计划。

  鲁迅曾说过:“如果删掉了不必要之点,只摘出各人的有特色的谈话来,我想,就可以使别人从谈话里推见每个说话的人物。”能够让读者从“各人有特色的谈话”中来“推见每个说话人”,这便是成功的语言描写。苗勇在书中的语言描写主要体现在人物的独白和人物之间对话(两人或多人)。每个人物都是个性化定制,生动表现人物的思想感情,深刻地反映人物的内心世界,在对话语境里展示人物说话的艺术性。

  苗勇安排的人物对话有方言俚语,有哲学意味,也有幽默机趣。书中的人物对话可以让作者获得更大的自由,把更多贴近文本的意愿充分表达出来,实现作者和自己对话或者说实现作者和自己的思想对话。

  苗勇早年写诗歌、散文,近年来写告文学、小说,成绩斐然,可谓涉猎广泛,对各种文体轻车熟路,语言转换更是驾轻就熟。所以,苗勇在洋洋洒洒五十万长篇文字的宏大体量中,景中藏情、情中见景,“情中见景秉笔书”便是如此,营造“情景交融”至美意境,让读者在浓得化不开的“情”中体悟到心旷神怡的“景”。

  “这个春天,在定县,抒情是有形的、有声有色的。”“七月流火,八月萑苇,九月蟋蟀在床……十月中旬,天高气爽,太阳已没有了夏日的毒辣,风从收割过的庄稼荡涤过来,竟有了些慵懒的气息。欢腾了一个春夏的鸟儿们失去了庄稼的依傍,那留恋的叫声,在定县广袤的原野里久久回响。”

  苗勇将叙述、描写、抒情等表述方法糅杂之后综合运用,是自然景色、社会环境、人物活动等描写对象的集中表现。不光有劳动场景、战斗场景,还有家庭场景以及各种会议场景等,他都能将昔日远去的未及可考的场景变成一幅幅生动而充满感染力的图画呈现给读者。

  “我跟晏阳初是巴中老乡,文人都有为家乡人物风情立传的情怀吧”。我在采访苗勇时,他坦诚直言。舍此,我想他更多的还是试图以传记文学的方式重拾伟人光芒并向伟人致敬吧。

  苏联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鲍里斯·帕斯捷尔纳克曾说过,“一个作家的伟大与题材本身无关,只和题材能触动作者的程度有关”。2021年9月,《晏阳初》甫一出版,立即引起思想学术界和文艺界热评,先后被新华社、《人民日》《文艺》《文学》、四川卫视等260多家媒体相继道和评论,被人民东方出版社评为年度十大好书,获2021年度四川文学作品影响力排行榜告文学类第一名,被中国出版传媒商、新浪、政帮智库等30多家媒体(智库)评为好书,不到一年时间再版12次,超1.5亿人次点击了解,中宣部纳入农家书屋、全国总工会纳入职工书屋目录。所以,这本书不仅见证了作家对自身资源(时间、素材、才情)分配的合理性表达,更见证作家对时代诠释和生活解读的智慧视角。

  《晏阳初》:谱绘民族精神的图谱。

  苗勇在体制内多年,又是领导干部,他对政治、政策、时事的敏感优于他人,如何用文学的语言对晏阳初进行艺术再现,尽可能立体地、全面地展现其人物形象和精神风貌?是苗勇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准备了10年,写了3年,改了8年,几易其稿,可谓呕心沥血。最终,他选择了用传记文学的方式来记录那个时代的风云,告那个时代的新变,思考人物命运的走向,抒写人民的生活和情感,表达世界伟人的人格魅力,谱绘民族精神的图谱。

  苗勇谈到:“本书力图延续一种精神,让人们全方位了解晏阳初的同时,努力将其平民教育、乡村建设思想以及自强不息的拼搏奋斗精神,以真诚和感人的文学方式流传下去。全书以晏阳初一生拼搏奋进为主线,以平民教育运动、乡村建设运动实践探索为副线,以爱国爱家爱平民为辅线,艺术再现了晏阳初奉献中国和世界劳苦大众的史诗般传奇一生。

  苗勇在尽最大努力接近。为了写好“晏阳初”,“我手头汇集了一大堆名人传记:《巨人传》《梵高传》《中外历史名人传》《伟人毛泽东》……,休息的时候,我常常抱着这些书啃到深夜。希望能从这些优秀的作品里,找出一条适合自己的写作道路来。”苗勇的写作是艰辛的。“我已经走上了这陡峭的山路,无法或停,身体和心智的双重煎熬,常常让我心力交瘁。而文稿,按照它自己的流程,向前行进着。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份虔诚的写作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而我,在深夜里写下的这些文字,又将呈现一个怎样的面孔!”

  晏阳初的整体性呈现该如何把握?或者一笔带过?一是思想成就:哲学思想,社会学思想,宗教思想。二是社会关系方面:晏阳初与平教会、与基督教会,与国民政府,与美国,与菲律宾等。三是心理方面:晏阳初人格魅力和个性心理分析。四是比较研究:晏阳初与陶行知、梁漱溟比较研究等。这些都是棘手的问题,但苗勇却不能一味地选择回避。

  凡此种种,苗勇没有裹足原地,他采取不渲染、不夸张、不回避的方式,对晏阳初取得的成绩和作出的贡献进行客观公正描述,尽可能的实事求是、摒弃争议。

  晏阳初的平民教育和乡村建设理论,在我国今天普及九年制义务教育,提高劳动者的素质和农、科、教结合建设新农村、脱贫攻坚的实践中仍有借鉴意义。苗勇说,晏阳初的平民教育理论和乡村建设经验正式契合了当下的乡村振兴,契合了教育改革,契合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生动实践。

  1938年毛泽东主席说他对晏阳初“以宗教家精神努力平教运动,深致敬佩”。2017年1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农村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对晏阳初进行了评价:“我在河北正定县工作时,对晏阳初的试验就做了深入了解。晏阳初在乡村开办平民学校、推广合作组织、创建实验农场、传授农业科技、改良动植物品种、改善公共卫生等,取得了一些积极效果”,值得大书特书。

  晏阳初接受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赛珍珠访谈时就提出:“我要向全世界提出一个问题,请求解答。为什么不能团结所有国家、所有地区的人民以共同打击我们的敌人——愚昧、贫困、疾病和腐败政府呢?”

  1943年,他和爱因斯坦等人一起被评选为“现代世界最具革命性贡献的十大伟人”;1955年,他被《展望》杂志评为“当代世界一百位最主要人物”;1967年,他被菲律宾总统马科斯授予最高平民奖章“金心奖章”;1987年,里根总统授予他“消除愚昧饥饿总统终身奖。”

  晏阳初从巴河到嘉陵江到长江,从湄南河到巴石河到恒河,生命的浪花开成一挂船帆,开启民智,也开启时代,汩汩淙淙,不竭不枯,不殆不倦,是我辈之标杆,亦是我辈之高山。

  “如果有机会且条件成熟的话,我还想把晏阳初拍成影视作品和话剧,把他请上银屏、请上舞台,让更多的人了解晏阳初,喜欢晏阳初,敬仰晏阳初”。下一步,苗勇还在与有关方面对接,开发电子书和有声读物,多种语言翻译《晏阳初》,发行到海外,让晏阳初归位!

  苗勇梦想:晏阳初乡村振兴学院

  苗勇还有一个想法,在晏阳初的故乡巴中成立一个“晏阳初乡村振兴学院”或者“晏阳初世界乡村振兴示范区”。百年来,晏阳初从“世界上第一个社会实验室”,到21世纪中国全域“乡村振兴”,沿着“乡村改造—乡村建设—乡村改革—乡村振兴”的演进路径,聚焦“乡村现代化”,构建了一个宏大的内在逻辑和理论谱系,既有思想的历史传承,又具有明显的历史跨越性,这是我们探索创造的精准扶贫和开发式扶贫的理论与实践,为全球减贫事业贡献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晏阳初》我看了2.5次,第一次是看的是电子版(给出版社的送审稿),里面有不少的小瑕疵,我给苗勇电话求证,苗勇说正式出版的时候都订正了,所以捧着500页的厚书又看了一次,剩下的半次是应苗勇嘱托,写点评论文字,不得不又跑马观花看了一遍,未及深读,更多的是作标记,所以只算半次。写类似小说评论是我从来没干过的活,不知道苗勇是哪里来的勇气提出了这么“高看一眼”的想法,我也基本不写小说,如果一定要说写了点的话,就是有两个从未发表过的半拉子中篇,加之读小说也少,叫我写小说评论全是赶鸭子上架!推却不了,就硬着头皮写点随想吧,算是给苗勇交差。

  前面有目共睹的优点说了不少,现在谈点不痛不痒的个人看法。

  晏阳初跌宕辉煌的一生大致可以分为五个时期:初步研讨时期、盛行推广时期、批判沉寂时期、艰难复兴时期、快速发展时期,由于特定政治因素,批判沉积时期作者用墨较少,往往蜻蜓点水一笔带过,尤其是晏阳初先后在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等地的50多个国家和地区从事过平民教育运动,应该多些笔墨来书写。

  有些方言的运用有待进一步考察和确证,譬如:村长对熊佛西一行谦恭地说道:“熊先生……”先生一次多属书面用语,口头当中或者说河北定县老百姓口语当中是否经常出口就称之谓“先生”,待考。又如:“婆姨们请管好自己的细娃儿(方言:小孩),不要搞丢了;其中“细娃儿”是四川方言,在河北定县戏剧演出的主持人那里脱口而出,有失妥当,即便主持人是四川人,也应该入乡随俗说河北定县话才是。诸如此等,不知是作者的有意为之还是疏忽大意了。

  总之,我这些一管之见的小狐疑权当苗勇以后修订的参考存据,苗勇对晏阳初的书写未可穷尽,随着国家乡村战略的深入实施,国内国外收集资料的渠道不断拓广,采访的人物和发掘的线索愈加广泛,社会各阶层研究越发深入,晏阳初更会在中国大地上成为一座仰望的丰碑,一张递给世界的中国名片,定会在世界上绽放出更加炫目的光彩。

  (本文作者:赵剑锋,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成都市诗歌委员会副主任,《四川诗歌》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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